清晨早起,我习惯将一卷轻薄的瑜伽垫铺展开,整个人平躺在上面,跟着舒缓的音乐,拉伸舒展。朝阳微露,微风拂面,呼吸轻浅,生活不在别处,就在此刻。 这并不是多么宏大的一天,这一天微小,却是自得的,美好的。我喜爱这样的美好,日日与瞌睡虫斗争着早起,不断与自己的身体对话,拥抱一份微小的美好。 十分钟瑜伽运动,并不能达到我给自己设定的瘦身目标,体重甚至分毫未减。想将一个有难度的瑜伽动作做到完全标准,对我这
在乡下读小学和中学时,每逢考试,老师就教导我们:拿到试卷,容易的先做,难的放到后面做,能做多少算多少。应该说,这套方法还是很管用的,拿不准的题目先跳过,把预算内的分数先拿到手再说。否则,要是被几根难啃的硬骨头给拦住了,也许苦思冥想直到考试终止的铃声响了,你也没解决这个问题,而那些本来能够解答的题目,却因此白白地错过了。 现在回想老师当年说的这些话,虽然质朴直白,但是其中蕴含着纯真的智慧,体现的是
我对失败最初的认知,源于小学三年级学到的成语“失败乃成功之母”。在之后的岁月里,每逢遭遇失败,我总用这句话开导自己,但它似乎能量有限,不足以把我拽出泥潭。 中学时,我读到孟子的“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我认为这些话比“失败乃成功之母”更抚慰人心,毕竟有一个“天将降大任”的期许,暂时承受苦难和失败也无妨。但我一次
“这是我在朋友手里抢到的最后一张明信片,它是在卡姆登市场买到的,那里是一个神奇的地方。等你来了,我带你去玩。”2024年收到的第一张明信片来自我的姐姐。当知道姐姐寄了一张明信片过来时,我计算着明信片的到达时间——从英国伦敦到中国重庆,明信片应该会在路上航行两个月,于是,在一个傍晚,我走进了学院的收发室。没有人通知我,就是在冥冥之中,我感觉它靠岸了。 孤零零的一张明信片,混迹在众多信件中,但我站在
当我建议你练习即席演讲的时候,你皱着眉头说:“我不是不会讲话,只是比较慢,要先想半天,才能说得好。”所以今天给你上中文课时,我指着窗前的芭蕉树,叫你以《芭蕉》为题,做个“短讲”,而且为了训练你的反应力,我一分钟都不让你准备,立即要你开口。 你说了,虽然没有结结巴巴,但才说了几句,就停住,说“想不出什么好说的”。这让我觉得有必要教教你说话和写作的“思想方法与重点”。 你会发现,当你知道了方法,就
文友鼓励我参加一个小说创作大赛,可我并不擅长写小说,觉得自己讲故事的能力比较差,还因此觉得自己没有文学天赋。文友极力劝导我,说:“小说才算真正的写作!不要迷信天赋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潜力,把潜力发掘出来才是天赋。你驾驭语言的能力比较强,挑战一下自己吧,说不定真能激发出你的天赋呢!” 我决定试一试。那段时间,我有空就埋头写作,希望能写出一篇自己满意的小说。可写作过程异常艰难,我总觉得自己像个蹩脚的
有一只飞蛾已经蛰伏在墙角很久了,久到人们差不多忘记了它的存在,或者说,它已经成了这个田野边小房子的一部分,它的存在像日出东方一样毋庸置疑。 没有人知道那只飞蛾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只待在角落里。白天的时候,它静静地趴在墙上,像素描簿上的静物。夜晚的时候,田野里的萤火虫常常抓着晚霞的尾巴出了门,在宽阔的田野上跳着灵动的舞蹈,亮闪闪的样子着实让人艳羡。可是,那只飞蛾依旧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在
经过手的抚摸,一块石头感觉到手的温度和柔软了吧。如果石头毫无察觉,抚摸过它的那只手也应记得彼此的不同。再过一段时间,恐怕连手也忘记了曾经与一块石头相遇。然而,这件事情的确发生过,世界因此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一座高大的建筑,我看是看到了,如果转身离开,它和我能有什么关系呢?它甚至不比一片树叶给我的印象深刻。有一天,我迈步走进去,了解到它是一座图书馆。它听到我登上阶梯的声音,我得以窥见它的内部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