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在松林呼啸,我说的是一种心灵感受,也可以说是生命状态。我时刻觉得,人受限于各种“圆圈”之中,所有的跋涉,皆是为了摆脱那不清明的束缚。被称为“文学”的东西,有时就像一根救命稻草,解放了多数人在生活之中的苦闷。起码我是这样一种情况:没有书写和阅读的生活,是极端零碎和虚无的。 我需要在庞大的生活潮流中,通过写作和阅读累积力量,最后在我遇到一些可以称之为“苦难”的经历时,我曾汲取的这些力量最终能帮我
泽泽,四川省作家协会会员,四川网络 作家协会理事,成都网络作家协会理事,四 川科普作家协会会员,晋江文学城签约作 家,科幻世界想象力教育课程编辑,科幻作 者,编剧。著有长篇科幻网络小说《启示录》 《远古侵袭》等。中篇科幻小说《封锁》入围 科幻光年奖。短篇科幻小说《局中人》获科 幻光年奖。中篇科幻小说《蜉蝣》获第二届 读客科幻文学奖银奖。中篇科幻小说《星 枢》获第三届读客科幻文学奖铜奖。科幻剧 本《
孙金生,中国小说学会会员、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在《长篇小说选刊》《微型小说月报》《阳光》《小说月刊》《当代人》《北方作家》《莲池周刊》《今古传奇》 等报刊发表作品,并被选入《2015 中国年度微型小说》等多种选本,小说集《寂寞宝典》入选首届浩然文学奖。 海水的颜色是暗蓝色的, 温度很低,让有榕感到遍体生寒,不住地颤抖。 前方的光线十分微弱,看不出多远。 身边不时游来各种奇形怪状的鱼,有大有小,都
付心,本名傅书勇。 作品散见《四川文学》《钟山》《延安文学》 等刊物。 获第一届《钟山》优秀读者奖、《仙女湖》文学奖等。现居贵阳。 无头关羽高举青龙偃月刀向我劈来的时候,我知道这下完了。 在极度恐慌之中我惊醒过来,浑身是汗,湿漉漉的枕头上,没有了倩云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恶梦吓跑了。 我颤抖着摸了几下自己,又踢了几下腿,完好无损。 那关羽脖颈上汩汩流淌的血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头,却能对着我大
司玉笙,员怨缘远年生,在新疆长大。 当过农场知青、小学教师,服过兵役。 员怨苑愿年开始发表作品,已出版个人专集九部。 河南省小小说学会副会长。 我在离家很近的一所大学上学时,同学中年龄相差五六岁的都有。因各自的家庭经济状况不同,日常用品更是千差万别,从穿着上就可以看得出。毫不夸张地说,与这些同学相比,我的穿戴要光鲜一些,并且还有一双皮鞋! 那双皮鞋是我临去大学报到时,母亲塞在我的行囊里的。我知
“阿河,早知道他那么短命,我就不嫁给他了! “ 当着我这个四十多岁的外家孙的面,年近七旬的姑姑像出嫁不久的姑娘,幽怨地道出一句孩子般的气话。这句话落进我的心房,发出咯噔一声。我想,这句话是违心的,毕竟姑丈去世时七十有三,算不上长寿,也绝对划不到短命的范畴。但是,她仅用一句话就把折叠的时光舒展开来,甚至翻阅至四十年前,她正穿着喜庆又简朴的婚衣出嫁,娇嫩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四十年后,姑姑浮肿的脸
古渡口的青石阶沁着千年水汽,踩上去总让人想起母亲临终前潮湿的掌心。第七级台阶的凹痕里积着昨夜的雨,倒映出的云絮如碎裂的棉絮。我蹲下身,指尖触到石缝里一截生锈的船钉。三十年前那个黄昏,父亲攥着同样的铁钉沉入河底,浪头打来时,他嘴角竟还噙着半句未哼完的船谣。对岸新漆的游船拉响汽笛,惊起芦苇荡里的白鹭,翅尖掠过水面时,抖落的银光恰似母亲咽气时,从眼角滑入鬓发的那滴晶莹。天擦黑时,我总爱去古渡口站站。河风
恍惚的召唤 如同一条河流有它自己的走向 一座城池也沉浸在隐秘的长河里 沿着逝去之人的背影 生长的姿势忽略掉美丽的修辞 从一个版图,到另一个版图 山与水,漫不经心 恍惚的召唤,不一定有什么因果 却恰好可以在其中安居 是的。就注定委身于这岭南之地 当黄昏越来越近 俯视着梧桐山脉,对于流动中的 凤冠霞帔,我已更加钟情 暮晚 暮晚。余烬未尽 我们与那些即将沉睡的牛耳枫 和榔榆,并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