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在那个现已拆除的老火车站,我裹在黏稠的汗味里,被面目模糊的人们挤上绿皮火车。我对着玻璃窗哈气,用手抹开一块巴掌大的地方,站台上,继母左手挂在父亲的胳膊上,挥动右手,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再见(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