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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六,轮到去妻弟家吃春酒。
酒过三巡,菜尝五味,我与妻弟正酝酿炸罍子,妻子离席来到身后,接了我手中的酒壶,声色俱厉地说,“炸什么炸?小杯喝不行吗?喝多了猫尿,又要尿湿裤子!”
话音刚落,全桌哄堂大(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