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的梧桐树又落了一地金箔,我踩着枯叶走过“老手艺理发店”斑驳的木门前时,铜铃“叮铃”一声,惊起墙角蜷缩的灰猫。
“小同志,要剪头?”沙哑的声音从老式藤椅后传来。我愣在原地,蒸腾的热气裹着熟悉的雪花膏味(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