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蓝。
李芸芸再也听不进课了。透过蒙灰的玻璃,少云的天蓝得深邃。窗外的鸟罕见地没有出现,只余一排排光秃的玉兰。玉兰树不像鸟儿,从被人栽下那天起,它们只能在那个点上拼了命地将身子伸向天空。这是一生的距离(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