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行李,芦晓几步跨到窗边,唰地拉开纱帘。窗外空荡荡的,她的目光踉跄着扑了个空。
树呢?
那时,她和慕山常倚窗远眺,山脚的村落、小河、袅袅炊烟、鸡鸣犬吠仿佛一幅流淌的画卷。隔着窗,老树与他俩静默地立在薄(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