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忽其不淹,“文学史视野中的新世纪文学"栏目还没来得及把“场子"完全打扫出来,就已匆匆度过了一年。对我而言,早已感到了“卑之无甚高论"的窘迫。确乎,这未曾归置的历史,“杂然”而未“赋流形”的庞然之物,在(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