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一九七三年,我第一次去了意大利。
从巴黎出发,一路搭便车,到达米兰已经是夜里十点。载我到米兰的意大利人把我放在高速公路边,指着一大片灯火辉煌说:“那就是米兰。”
第二天早晨我就站在了壁画《最后的晚(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