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道光刃劈开群山的褶皱
我站在海拔三千米的瞭望台
看大渡河攥着碎银般的晨曦
把六月的锋芒锻造成蔚蓝
雪浪推着青铜鼎般的洪流
在垂直落差里刻写太古遗嘱
铁索以悬臂梁的力学美学
将两岸峭壁铆进同一纪元
雾霭正(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