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因了季白那“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句子,在我心中种下一粒执拗的种子。这黄河,便总以一种挟雷掣电、自云端倾泻而下的姿态,盘踞在想象的尽头。故而,当接到“·当代作家黄河行”的邀约,将有机(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