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木椅又被拽往家门口,正正对准走廊那边的楼道。刷了枣红色油漆的椅面愈发消沉,漆皮脱落严重。他拍打着没穿衣服的上身,慢慢绕到椅子前头。叉腰站了一会儿,随即失重般猛地坐下。
一个多礼拜了,他终于感觉消停了(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