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母亲收拾老屋,翻出一只葫芦瓢。
那瓢已有些年头,不好看,甚至有些笨拙。颜色是久经岁月摩挲后的暗黄,像老僧的袈裟,又像被夕光浸透的旧纸。瓢身带着细微的磨砺过的凹凸。我的手指触到它时,心里微微一动—(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