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敏打来电话时,是上午十点半。我正在工作室里写作,神情焦虑,为一处关键对话苦苦挣扎。一只乌鸫站在窗台,盯着我的书架看,偶尔发出几声动听的鸣叫。我全部心思集中在笔下的中年男人身上——他是市林业站的副站长(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