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之前,除了大量的案头工作,我沿着聂耳的足迹,从云南玉溪的聂家老宅到昆明老街的“成春堂”旧址,从上海百代小楼亲切的夏秋盛景里来到日本鹄沼海岸陌生而令人震撼的惊涛拍岸声中,从无边的瞻仰与崇敬到无限的恨(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