坝头那块石经年曝晒,釉面幽亮,仿佛岁月之手千万遍摩挲,已沁入肌骨。我坐上去,恍若重逢故友。河水在脚下呜咽,贴着耳廓奔涌,那声响浓稠如血,更像父亲当年在牛屋深处那拼命压抑却终至溃堤的哽咽……多年了,那声(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