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一树繁花太惹人眼
移裁后,渐渐疏离
只有倔强的枝条还蓬勃着
不断在茎干处写下誓言
日升月落的守候
等待枝蔓再一次勃出生机
恰如昔日对那枚邮戳的期盼
浅夏的某一天,几朵粉紫
竟与我撞了个满怀
是三角梅的蕊,(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