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上有多少刀砍斧削一样的伤口在说话?
而我们什么也听不见。
我拨开荆棘,用脚丈量金沙江峡谷的语言痕迹。
当双足终于触及谷底湿润的泥土,仿佛听见造山运动最后的余音,在岩壁间低回不去。
千年的草木在这里荣枯(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