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岁那年,我辞去工作,到波兰读音乐博士。
我随身带着一把相伴十年的红木中阮,琴头雕着精美的莲花。圆形面板上,两个月牙形音孔和正下方的琴码相映成趣,形成诡异的笑脸。十个小时的飞行我一眼未合,从舷窗里眺(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