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收拾桌子,那只缺了口的旧玻璃杯又撞进眼里。
杯沿的磕痕,像被岁月啃过的一小口,以前嫌它碍眼,现在倒觉得顺眼:它还能盛水,杯身干净透亮,这就够了。我把杯子挪到台灯底下,缺口处折出一道细光,像一句没说出(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