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雨到家时,老许正蹲在门槛上鼓捣手机支架。七月的日头把晒谷场烤得冒白烟,他脊背上的汗衫洇出深色“地图”,手机却对着院里那堆刚脱粒的稻谷拍个不停。
“爸,您又弄这个!”晓雨把行李箱重重磕在台阶上。他的屏(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