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一下下地削着黑夜
被风吹干了的手抵着锈蚀的刀
半湿的衣裳吊在褪色的麻绳上
像是缝补的针用大色块的粗布
补着一样掉色,土地一样粗糙的
一样舍不得扔,挤出最后一滴泥水的
他们的人生
用他那如面枯槁的手
向我指(试读)...